胡宛宁到是笑了,“走吧,也该回去?了。”
林王两位嫂子不顺路,走到一半便散了。
“……就可?以了,”
胡宛宁拉着阮明芙,接她怎么处理石螺。见阮明芙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笑道:“其实处理石螺说简单了简单,你只?要叫个人就行。”
处理石螺还要叫人?
阮明芙满脸疑惑,“什么人?”
却见胡宛宁脸上带着坏笑,“当然是老?谢啊。”
“你有什么搞不定的事直接叫他?。”
阮明芙:“……”
“嫂子,你取笑我。”
“哪有,”嘴上虽然否定,但?胡宛宁脸上的表情?却不是这么说的,“你们家老?谢对你的那个热乎劲儿,我看了都牙疼。”
阮明芙眼底闪过羞涩。
“别?不好意思啊,”胡宛宁笑道:“这可?是好事。”
两人走着走着,就走到胡宛宁家门?口。
阮明芙正想告别?,却听?见胡宛宁欲言又?止,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她,“弟妹……你炖的那个汤、汤是怎么做的,能告诉我吗?”
其实她老?早就想问了,但?一直不好意思。
那天,胡宛宁以为许诸借酒耍疯,忍无可?忍地将他?踹下床。事后,两人一合计,这才发现是汤的效果。
原以为效果这么好,是透支未来。
可?许诸身体的感觉却骗不了。
比起之前无精打采的模样,他?现在精力充沛。头?脑清明,干活的效率也高了。最?关键的是……两夫妻之间和谐不少。
好几天了,身体也没有什么不适的反应。
胡宛宁想着这汤的效果这么好,便想朝阮明芙取取经……
回想之前那场乌龙,阮明芙也有些窘。
“那个啊,我回去?就抄单子给你。”
其实比起阮明芙,谢延昭才是真正的社死。经许诸这个大嘴巴一宣传,不少人都知道他?肾虚的‘事实’。好些人,都在背地里笑死他?呢。
也就谢延昭现在休假,要不然高低得许诸点颜色瞧瞧。
“谢谢弟妹,”胡宛宁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怕这是对方什么传家宝之类的东西。
胡宛宁牵着小胖子的手,“儿子,跟姐姐说再见。”
“姐姐,再见。”
小胖子就是看脸,他?跟别?人说话可?没这么利索。
阮明芙朝小胖子挥了挥手。
一回家,就看到谢延昭在院子里抱着几件军大衣在晾。
“换回来了?”
谢延昭将这四?件破旧的衣服挂上去?,这才看到阮明芙手里的东西,顺势接过。
他?沉声道:“上山去?了?”
“嗯,”阮明芙应了一声,谢延昭的眉头?还没皱起来,却听?她接着开口道:“好多人呢,几个嫂子都在。”
谢延昭闻言,话都喉咙口也皆咽了回去?。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淡声道:“下次进山,记得叫我。”
“怎么了?”阮明芙仔细一想,“山上不安全?”
谢延昭轻应了一声。
“现在还好,等到了冬天。山里没什么东西可?吃的时候,野猪就会下山。”
其实除了野猪,还有不少猛兽。
但?谢延昭怕吓到阮明芙,没有说得太仔细。
可?哪怕只?是野猪,都让阮明芙惊出?一身冷汗。
她是见过野猪的照片。
一点也没有家猪清秀,长得又?黑又?丑,猪连还有两根大獠牙。被?拱一下,整个人都得穿破。况且每一只?都有好几百斤,像阮明芙这样的,遇到就死定了。
阮大小姐不仅娇气,还惜命。
听?了这话,下次自然不敢再下山。
谢延昭沉声道:“你不用担心,每年部队都会组织队伍去?打猎。”
每到这时,家属院每家每户都有分到几斤猪肉,能过个好年。
“那你打过野猪吗?”
阮明芙好奇。
不过看狗男人的模样,应该是参与过的。
果然,便见谢延昭轻轻应了一声。不过他?似乎对这件事热情?不高,看着篮子里面的东西便道:“你喜欢吃这些?”
阮明芙上辈子一直都是乖宝宝,别?说捡了,她吃都没吃过。
都不知道味道,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
充其量好奇罢了。
篮子还在滴水,谢延昭也不打算从?门?口进去?,而是绕过整座屋子,来到后院。
“这东西你要怎么处理?”
阮明芙满眼好奇地看着篮子里面的东西。
她虽然听?胡宛宁说过,怎么处理才好吃。但?阮明芙几乎是一耳过,半点不留心。眼见谢延昭拿了个脸盆将两样东西分开,她也好奇地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