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大?团结,在他面前抖了抖。
谢延昭:“……”
阮明芙不理他,拿着钱进屋。
这几张大?团结跟上次她投稿赚的钱放在一起,这些不光是钱,更是她成长的见证。
能做传家?宝的!
阮明芙将这些大?团结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旁,与旁边那厚厚的一叠比,这薄薄的一层显得凄凉。可她哪管这些,只觉得这薄薄的一层竟然该死的顺眼。
待阮明芙心情愉悦地出来,便?见谢延昭站在杂物间。
高大?的身?型,将整个杂物间都衬得逼仄不少。
阮明芙走过去,便?见他的大?手中捏着一件可怜的布料。
偏偏眼熟得很,正是她与胡宛宁一下午做的裙子。
她并未觉得什么。
毕竟穿越前,布料更少的衣服她也不是没有穿过。
“你在这里干什么?”
谢延昭只觉得手里的布料发烫,连带着他的耳根也有些热。可他稳得住,若无?其事地将裙子放了回去,轻咳一声道:“没什么。”
阮明芙不信。
她狐疑地朝他看过去,却因背着光,看不清狗男人脸上的神色。
只觉得这人耳根仿佛有些红。
可还不待她仔细看,又消失了。
仿佛是她的错觉。
阮明芙没理他,拿着做好的几条裙子走了出去。
谢延昭看着她的背影,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始终没有说?出口。
他眸光深邃,想到之前看到的画面,耳根处更是红了个通彻。
……
深夜,睡得正香的阮明芙被炸响的闷雷吵醒。
她不安地动了动身?体,身?侧的男人也跟着醒了过来。
“怎么了?”
话音刚落,耳边又是一道闷雷炸响。
阮明芙缩缩了身?子,忍不住朝谢延昭靠近。
感受到她颤抖的身?躯,谢延昭将手将她拥进怀里。
“打雷而已,不用怕。”
“嗯。”
阮明芙闷闷地应了一声。
可她还是紧张,忍不住伸手抓住他胸前的衣服,“可我就是怕,怎么办?”
“别怕。”
谢延昭伸手捂住她的耳朵,厚实宽大?的手掌确实能隔绝大?部分声音。
可下一秒,一道闪电将整个人天空照亮,随即而来的闷雷,更是响彻整个家?属院。
连窗户都在震动。
阮明芙慌得很,身?体更是忍不住与他贴得更近。
“别怕,”谢延昭将她整个人抱得更紧,拂开她脸上的长发,低头在她光洁的额上烙下一吻,“睡吧。”
许是狗男人的安慰起到作用,阮明芙虽然还是怕,心里却安稳不少。
她伸手摸摸他的脸,感慨地道:“谢延昭,你真好。”
谢延昭一把抓住她作乱的手,喉结滑动。
她的头靠在谢延昭胸膛上,继续开口:“以后你要是不在,那该怎么办?”
“什么我不在?”
谢延昭声音暗哑,如深潭般平静的眸眼泛着危险。
对方却仍不知死活。
“咱们要是分开……”
话还未说?完,便?被吻住。
谢延昭眼底闪过怒气,毫不客气地攻城略地。他的手也没闲着,沿她的曲线慢慢上移,不多时身?上的睡衣便?欲掉不掉地挂在她的肩头。
“分开?你要去哪?”
阮明芙的脑子清醒过来,想到那天的惨状。
她欲哭无?泪地道:“不、不去哪儿,真的……”
小骗子。
谢延昭哪里不知道,阮明芙选择跟他在一起,只是权衡利弊的结果。或许心底对他有一丝丝喜欢,可点?喜欢又能维持得了多久。
军婚难离,又不是不能离。
他早就过了冲动的年纪,内心寂静无?波。
正打算一个人孤独终老?,可阮明芙却闯了进来,生动飞扬的模样让他的视线忍不住在她身?上停留。
遇到她,飘泊的心有了归处。
想到这儿,谢延昭大?手一紧。
窗外?突如其来的闪电,照亮整个房间。
阮明芙也清晰地看到了谢延昭此时的模样。
淦!
她就不应该脑子糊涂说?这句话。
阮明芙抓着自己身?上欲掉不掉的睡衣,一手撑上谢延昭厚实宽阔的胸膛。
“……你冷静一点?。”
他却答非所?问。
“你刚才不是害怕?”谢延昭伏在她的耳边,声音极其危险,“我们来做快乐的事。”
阮明芙第二天醒来, 看着身上的痕迹,气得咬牙切齿。
狗东西!
她一定要锤爆狗男人的狗头。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