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白。
他瞧着我这副样子,怀念得紧,轻快道:“你从前都唤我‘哪吒’!”
我乖巧地顺着他:“哪吒。”
哪吒飞快应了声,驾着风火轮还腾得出空来,亲了亲我额头,满足地说:“真乖。”
好奇怪,分明是于我来说是陌生人,可他又是这么熟稔,长了一副杀气腾腾的俊俏模样,却是个碎嘴子,颠倒糊涂说了个痛快,只留我一人迷迷瞪瞪半个字都没听懂。
“自封神后一别,这么久不见了,我看你定是没想过我。”哪吒解开绑着我的红绫,用法术帮我把衣物都穿好,只那五佛冠落在了原处,“怕不怕?”他轻轻地问,一丝微末的怜惜沁出,我摇了摇头,贪婪地嗅着他身上若隐若现的莲香,自我发现这气息可以暂时压住我心中躁动之后,就趁他自顾自念旧时,紧密地汲取。
但凡事都会到达饱和。
“我还得送你还给那猴子,他怕是要等急了,真舍不得你,小呆子。”哪吒落在一处荒郊外竹屋,让我站好,他踩着风火轮转了两圈,咂摸道:“缺了个帽子,着实看了不适应,但这样子确是少了几分佛气。”他扯动我衣袖,左看看右查查,“没有哪里伤着罢?”
我气闷得慌,脸都堵得晕红一大片,边喘边推他:“别碰我了,你别碰了……”
再不然,就要忍不住了。
“怎地,这么嫌弃我?以前你可不是这样的,你让我去闹、去抢的时候,你说的可不是这句无情话,”他看着是个半大的少年将军,实则高出我不少,只不过是五官还带着稚气,此刻沉了眉眼俯身瞧我,嘴唇紧抿着,“小呆子,我成了神,你也没甚么奖励?”
我哪里还分得清他在说什么,只一把扯住他衣襟,那儿绑着红斗篷的丝结,此刻悄然松开,赤色绒布松落满地,少将军卸了甲胄,成了满眼错愕的小少年,睁着撩人凤眼,瞳仁紧缩。我踮着脚焦急地吻了上去,却因身高差距一把磕到他下颌,疼得我泪花直冒,少年慌了手脚,急忙忙抹去泪液,“莫哭、莫哭,我低些就是了!”
我不听他措辞,使着力气,推着他倒入交椅之中。降魔天神怎可能轻易被人搡着倒下,只不过是不忍不想不愿推拒我罢了,他心心念念的皎月就跨坐在他腰腹上,捧着他的脸毫无章法地乱亲,起初他还绷着身子不知如何回应,渐渐与生俱来的杀欲又回归自身,反客为主,佛衣又被褪下,半挂在肩头,他直起身切切吻着我锁骨边缘,“前辈、前辈,我好想你……”
几百个年头,不去注意、不去想、不去找,他本是杀伐果断的猛将,却在命数的压制下,收拢起所有孤高傲气,明知道九世皆是遭难渡劫,清楚明白地眼看着一切落下帷幕,可始终是无能为力。
天道给了便宜,就要收回恩泽,且全加注筹码在一人身上。
我被越燃越凶的情火折磨得神志混乱,不知不觉间,他那身明光甲皆散落一地,他在我指尖断续吻着,呵喘着问:“你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定神认真看了看他,我又压下身亲了亲他眉间山根处,唤道:“哪吒。”
少年顶了顶腮侧,眸色变幻不已:“莫要后悔,你就是告上叁十叁重天也没有后悔药吃了。”
我几乎用光了仅剩的气力,只得软软趴在他胸口,缓缓动着腰肢,上下磨动那让我肖想的欲根,滚烫的温度传递给我,紧小的入处仿佛贪心的渴兽不停叫嚣,他方才挺进一点前端,我就咬着唇哭叫出声,泪液湿漉漉落在他颈间,热的凉的互相交错,使他不得不分心照顾我的感受,以唇堵住了我即将发出尖叫的地方。
其实谁又懂得这些?不过都是饮鸩止渴,自行摸索罢了。我一介出家人,他一个成神数百年的杀星,两相对比都不是什么有真本事的。
因此当他被绞住不得前进之时,憋得汗如雨下,不住地祈求我,一个又一个急切的吻落了下来,衔住乳珠舔舐吮弄,可我什么都不了解,被一寸寸填满的恐惧和陌生的感受让我更加不能思考任何,我亦哭着求他:“轻些、慢些……啊嗯……”
刺痛的感受充斥了我,我怕得咬紧了下唇,腰身在他手里,上下起伏,少年脸上粘着黑发,我颤着手想替他理好,却被接连不断的撞击打落又扬起。
内壁的软肉仿佛有自己的意识,盘曲折绕缚咬着入侵者,他进得艰难,出得也不容易,少年的面庞浮现阵阵红晕,双唇愈发鲜艳朱色,潋滟好看,我被迷了心神,失落一瞬,他就着机会更深进入,我慌乱地抱紧了他,那欲根顶到了最里去,似是触到紧闭的另一入口,他被裹得舒适叹息,掐着腰越进越深,到了终点就缓缓退出再猛地撞上,我的呻吟被这没有规律的征伐打碎,双目失神,宫口被冲击的剧烈快感使我全身都软了下来,绵绵地发颤,口涎溢出。
“嘶……太紧了。”哪吒咬着牙喘息,将我的双腿盘踞在他腰上,以便他更激烈的动作能够进行得痛快,“这即是你给予我的奖励吗?”
炽热的茎体熨帖了每一处褶皱,将其撑开,所有接受欢愉的都将那些抛到我的意识里,我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