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顾千行说。
不说还好些, 这一说,余句的心脏仿佛要跳出胸腔。
“啊!”
余句轻声。
用牙了。
顾千行手也不闲着。
“你的腰不就是只有我的手掌大。”
再把这事提出来, 顾千行抬起了头。
余句弓了一下。
中场小休息。
“我才发现,你也挺瘦的。”余句说。
顾千行挑了挑眉:“暗示什么?”
余句惊恐:“没有!”
顾千行:“别担心,不影响我发挥。”
余句笑:“你色色。”
顾千行嗯了声:“是的,”他也问:“你呢,要不要陪我色色?”
余句挪动:“那就小陪一下。”
顾千行再坐直些:“想看直接看。”
余句:“向你学习。”
顾千行当场给余句表演直接看, 他低下了头, 甚至还上了手:“对,学我。”
气氛再次被顾千行点燃, 空调再低也挡不住快要烧起来的火,才不到几下, 余句就冒汗了。
细细的在后脖颈, 然后被顾千行的手指抚过。
“宝宝。”
一个很难啊呼吸的当口, 余句听到低沉的这么一句。
他第一次听顾千行这样的声音, 搞得他更受不了了。
余句于是应了声:“嗯。”
鼻腔里出来的, 他也第一次听自己这样的声音。
顾千行手更紧了,他简单地做了个邀请,就把门打开。
余句呼吸瞬间急促,明明也不是头一回,但还是顷刻兴奋。
完全要炸开的感觉。
顾千行准备很足。
被子很薄,他躲在里面亲吻余句。
余句脑子混乱,已经无法计算时间。
他看不见自己现在的样子,但一定好不到哪里去。
头发一定很乱,眼睛也四目无神,但神经却在疯狂跳跃,细胞亢奋,大脑缺氧。
顾千行从被子里出来时,嘴里咬着余句的裤子,然后他往前一探,丢在余句的脸上。
正好是一个只露出嘴鼻的样子。
余句张口呼吸,就被吻住。
有点不一样。
“别紧张。”顾千行说。
余句轻声:“嗯。”
顾千行又问:“怕吗?”
余句摇头:“想要的。”
“你……”顾千行听着是被噎了一下,接着他很低地笑了声:“你杀了我吧。”
顾千行说的不对。
是他杀了余句。
那一下,好像世界都静止了。
余句甚至不懂得该怎么呼吸。
他憋着气下巴紧紧压着顾千行的肩,整个人紧绷的很。
顾千行低下头来,缓缓抱住余句的头。
他的气息不比余句痛快。
流汗的不止有余句一个人。
在余句终于可以呼吸的间隙,顾千行动了。
“家里没其他人。”顾千行道。
余句还在皱眉:“什么?”
顾千行沉声:“别咬唇,我听听。”
余句听话地放纵几秒,又咬住了。
不行,太那个了。
顾千行很低笑了声。
他不勉强。
解开难题之后重新上路,道路变得宽敞明亮了。
前方天空泛白,烟花绽放。
杀人放火。
容易回味
余句实在惭愧, 他有点顶不住,所以只让顾千行做了一次。
但仅仅只是这一次,差点要了他的命。
顾千行这个人就是挑衅不得, 余句明明只是客观地陈述了他挺瘦的事实。
瘦又不影响他壮,瘦也不是说他不行。
这会儿顾千行去洗澡了,留余句一个人在主卧的大床上,和皱巴巴的被单融为一体。
就这么趴着, 不想睡, 睡不着,不想动,不睁眼, 不想事,当白痴。
没多久, 浴室那边就传来了动静。
伴随着门被打开的声音,熟悉的沐浴露香味飘了出来。
余句不自禁地缩了一下,他感觉到离浴室最近的床边下陷了。
“去洗洗?”
顾千行躺了上来,手臂压着余句的半个肩膀。
余句还是那样趴着:“床很脏,你还上来。”
顾千行:“不脏。”
余句发出了很低地嗯嗯嗯声, 表示回应, 表示思考,也表示我现在懒得动。
顾千行手伸下去捏了一下:“抱你去?”
余句低声:“不要。”
顾千行:“再不动我来了。”
余句发出了你怎么这样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