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么又期盼着下文了呢?”
“哎呀,它是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关系?听书听个乐子嘛。别说,这要是真的,我也想亲眼见见,毕竟闻所未闻啊。”
陆夕眠笑她好奇心重,“谢家哥哥前几年不是去过南境?那边与南楚相邻,说不准他在当地听说过这些呢。”
“哎,你说的对,我应该回去问问他。”陈筝不满道,“不过那个木头在我面前都话少的可怜,他在外人面前更是得戳一下才蹦一个字的性子,不能指望他对这些稀奇见闻有多了解。”
“你这是在嫌弃他吗?”
“我当然在嫌弃他啊!”
陆夕眠摇头失笑,“我有时实在不懂你,你说着谢家哥哥的坏话,可明明又不是嫌弃的表情。”
每每提起谢司免时,陈筝嘲讽得彻底,却也笑得最甜。
陆夕眠想不通,这大概也是因为她没有喜欢过谁的缘故吧。
送走了两位好友,陆夕眠梳洗沐浴,准备就寝。
她躺在床上,回忆着白天的事。
唉。
人情债啊,人情债。
不知道回报些什么。
殿下身上好像总有一股花香味,很淡,很好闻。
所以他大概是喜欢花?
陆夕眠记得陈筝的母亲姜氏就善于养花一道,明日她去趟陈府,跟对方请教一二吧。
毕竟她从小到大养过的花草还没几株能顺利活到次年的。
这回她好好养上几盆,等开花了,给殿下送去。
虽是无关紧要的小事,但也好歹是她的一番心意呀。
做好决定,闭上了眼睛。
只待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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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卫惩翻来覆去都睡不着,他脑子里反复回忆着傍晚的事。
林长翌走时,他去送了。
在王府大门前,林长翌对他说:
“我不知舅舅身上的蛊虫有多厉害,也不知如何解。如今要找一个精通虫蛊的蛊师,也很难。”
“卫大人,你知道的,当年先帝打下南楚的城池后,就曾下令杖杀所有蛊师。在如今这个景朝的地界内,想要找一个蛊师简直比登天还难。当年从南楚逃难过来的蛊师为了生存下去,只要能躲起来的,就都隐姓埋名,再不做那种事了。”
“舅舅身上的蛊不知是从哪儿沾染的,他既然没放在心上,想来自己心中早就有了对策,我不担心他的性命,我只担心未来未知的事。”
“这么久了它不发作,为何此时突然出现了呢?你在舅舅身边最清楚他近来发生了什么,卫大人,就只能拜托你好好看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