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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节(2 / 3)

说着拉着季统的胳膊带着他往回走。

远在金州的付铮突然打了个喷嚏,他立马捂着鼻子跳开,“呔!陛下小心!”

魏西溏无语的看着他:“不过打了个喷嚏,有甚好小心的?”对他招手:“你过来,这份折子还没看完呢。”

付铮自己吸了吸鼻子,觉得没甚感觉了才敢过去。

其实这二人在一块的时候,干正事的时间并不多,大多在一块腻歪了,魏西溏就觉得自己自打有了身孕以后,倒是越来越想偷懒了,而她拉了付铮过来以后,付铮比她还懒,关心的重点还是在她身上,就怕她累了困了还硬撑。

魏西溏的身形初初显形,不过随着天气逐渐变冷,倒也跟着有了遮掩的厚重袍服,叫人看不出到处有几个月了。

左相大人最近很安静,还抱病了几日未曾上朝,许是陛下腹中的胎儿确实是个福星,最近天禹也是平稳无事,各地并无重大事情禀报上来。

朝中一片平和,宫里一片喜庆,唯有左相府内一片死寂沉沉。

左相大人这两日抱病闭关,在朝中告假的时长是十日。

碰巧朝中无事,魏西溏便准了。

本来看到他就够头疼了,告假反倒是好事。

一群小童正在打扫院子,其中一个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叹气:“仙尊每年都要闭关十日,每次出来脸色都会白的吓人,这都第十日了,仙尊怎还不出关?他还能顺利出关吗?”

另外一个用扫把打了他一下:“仙尊哪年不是顺利出关?你这里长吁短叹个什么劲?赶紧干活,叫仙尊听到你乱哼哼,非剥了你皮炖肉吃。”

小童赶紧老是的低头干活,不敢再吭声。

府内院子里,只听到刷刷扫地的声音,再没人吭声过。

门外一片明媚,室内却一片昏暗,唯有内寝那处有一点昏暗烛光在摇曳。

烛光后头坐着相卿,长发,白衣,曾经贵为仙尊时的装饰,难得在为相后的相卿身上出现。

他盘腿端坐闭目不动,身前却横亘着一副盛满了红色液体的水晶棺木,棺木底部隐隐看得到一个人形的身影,棺木冒着缕缕雾气,寒意逼人。

相卿的一只手伸在棺木中,脸色愈发的苍白,额头鼻尖的沁出细密的汗珠,平稳无波的呼吸不知何时逐渐加重。

那只放在棺木中的手腕,隐约可见一处伤口正汩汩的往外流着鲜红的血。

外寝守护小童突然来报:“仙尊,时辰到,可出关!”

相卿猛的把手从水晶棺中拿了回来,身体随着一股惯力跌倒后面,他另一只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扭头对外面的小童道:“进来吧。”

一对孪生小童快速的推门而入,两人手中各拿两根白烛,室内骤然明亮起来。

在白烛火下,相卿的脸色一片惨白,身体在微微发抖,其中一个小童拿了白色的长布和准备好的药膏,抹在他被横割开的手腕处,仔细包扎起来。

相卿回头看了眼那副水晶棺,另一手摸向隐秘处的开关,那副水晶棺便缓缓下降,直到两片木板填补上面的空地。

另一个小童勤快的取了毯子铺上,不露一丝痕迹。

“仙尊,好了。”

相卿点点头:“你二人先退下,让人准备送些吃食进来。”

窗户被人推开,窗外明亮的光线一下子照了进来,相卿略略不适的闭了闭眼,然后站起来,缓缓走到窗口。

阳光下,他那张原就白皙的脸,犹如常年不见阳光鬼,似乎要透过他的皮肤,照进他的骨子里,没有一丝血色,透着浓郁的病态。

“仙尊,膳食已准备妥当。”

相卿回身,看了眼那些膳食,又道:“还是在外头吧,本尊也有十日未出过门了。”

手腕处的伤带了些红,那手似乎也比另外一只显得干枯,他一边朝外走,一边抬起受伤的手看了一眼,随即冷笑一声,把手放了下来。

次日入朝,相卿满脸的病态吓了朝中大臣一跳,这个也来问:“左相大人这一病可真是不轻!”

那个也道:“左相大人一看就是大病初愈的形容啊!”

说来也怪,朝中明明有左相一片,且他是为首之人,可偏偏左相与他的同党们并不相熟。

确切的说,高风亮节丰姿高雅的左相大人似乎有些瞧不上那些和他结党的人,私底下一点往来都没有,要说以什么证明那些人和左相大人是同党,只怕就是每次纷争之时左相大人的意见观点和他们是相同的。

魏西溏看到相卿那病人,便突然想到了初次见到他的模样,那时候他正在宫里后花园的地方怂恿宫里的两位公主打架,那时候他的脸色就是今日这样,犹如大病初愈,白的不向常人。

臣子大病一场,作为君王自然是要关心一下的,魏西溏便道:“左相的身体似乎差了些,怎会病的如此之重?莫不是久未锻炼的缘故?左相平日里还是要注意些才是。”

左相抬眸,笑意盈盈的看着魏西溏:“臣不过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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