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再也没接触过他人,泽哥哥你要信我……”
孟大人皱着眉头,猛的喝道:“够了!你们把公堂当成什么了?”看了眼董双鱼,道:“董氏不忠证据确凿,再说你联和你的奸夫高泽谋害长公主一事!来人,再带人证!”
被带上来宫里的一个太监,条理清晰的把当初长公主见过皇太后以后,又去找董双鱼的过程说了一遍,跟着又上来一个宫女,她是替魏青莲引路前往太子妃所居偏殿,当时是奉了皇太后身边一个嬷嬷的令送魏青莲过去的。等他进了偏殿,那宫女才退回去复命。
两个人证出来,就是为了证明魏青莲去过太子妃所居偏殿,这和高泽之前所说半途被叫回去的证词完全不同。
而夏虾虾则是最关键的人证:“草民其实原本的答应过太子妃断了联系,不过,草民之前去寻太子妃的时候,曾在太子妃偏殿的梁上藏了件草民从旁人那里顺来的物件,个子有些大,一直带不出去,所以就藏在梁上没人知道,后来发现宫里有些混乱,有不少人偷偷带东西,只要给宫门口的守卫一些银子,就能带走一两件东西,草民那日就想去把东西取回去……”
“后来又怎样?”孟大人问。
“回大人的话,草民溜进店里,就看到一个老婆子带走一个漂亮的美人朝前走,草民还奇怪,怎么主子不出来见人,尽让一个老婆子把人往里头带?”夏虾虾说:“草民反正也是要进去的,但是怕被人发现,就从另外的地方进去了,等草民绕到外面,想伺机取东西的时候,突然听到里面传来什么动静,有个女人的声音说了句什么,好像是说不知廉耻恶心之类的话,草民还以为自己被人发现骂的是草民,撒腿就跑,结果没人来追,草民好奇心又回头去看,发现这个人。”
夏虾虾指了下高泽,认真看了看,道:“当时比现在好看,正把枕头从那美人的头上拿开。草民虽说会做些偷偷摸摸的事,可是草民从未因财害命,是以当时十分害怕,东西也顾不得要了,就赶紧离开……”然后他还叹息一口气,道:“草民当时就想叫人救人,看能不能救过来,不过,草民自己入宫就是偷偷摸摸的,要是再把人引来,不定就把草民当刺客杀了,草民只能先行离开。”
孟大人问:“人犯高泽董氏,你二人还要狡辩什么?”
董双鱼两只手抓着他的胳膊,哭着喊:“泽哥哥,孩子真是你的……你原谅我……”
高泽垂头跪在地上,心里顿时涌出一股“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想法。
他承认魏青莲很好,她什么错都没有,温柔体贴善良,努力当个好妻子,从不以她的郡主身份压人,她是金州淑女的典范,可他不爱她。
抓着他胳膊的两只小手柔弱无力,她的哭声还在耳边,高泽依旧会心疼,想安抚,可他更多的是觉得心凉和痛恨。
她一定不知道,当初他接到她的求救信时是多么喜悦多么激动,他以为自己是她的救世主,却没想到,原来他不过是她挑拣剩下的一根稻草,一根最后可以带着她逃出皇宫的稻草,因为她知道,这世上不管哪个男人多喜欢她的身体,都不会有第二个甘愿像他一样不顾一切的付出。
如果没有她,他一定也会安安分分的做着自己的活,依靠腾王府的庇护一切安好,和魏青莲一定也可以慢慢熬到今日,他知道魏青莲喜欢他,喜欢的不顾一切要嫁给他,所以他放肆的利用她的善良,哪怕看出她有怨言,她不愿意,可他也知道怎么哄她。
就是因为他有了更好的选择,他有了自己喜欢的女人,而那个女人需要他。结果呢?他不过是个被人她挑剩下的,又或者,她在遇到更好的人后,她首选的不是他,而是别人。
高泽突然笑了两声,笑的有点古怪,然后他开口,声音木然,犹如僵死之人:“草民无话可说。长公主是草民亲手杀死,趁着夜色扔到河里,假装她是溺水而亡……”
“你为何要杀长公主?”
“因为她去偏殿找太子妃,看到我和太子妃在……”他低着头,沉默半响才道:“在行鱼水之欢。怕她对外乱讲,所以情急之下,我拿了枕头闷死了她……”
门外瞬间,骂声一片。
后堂传来哭声,太上皇帝咬着牙,闭着眼,握成拳的手重重的捶着桌面,然后他站起,进了后堂。
“长公主是个知礼守礼的大家闺秀,如何不知他人寝宫不能随便出入?她如何会看到你二人再行苟且之事?”孟大人怒道:“还敢不说实话?”
高泽又道:“当日我确实看到一直伺候太子妃的嬷嬷在她身后,是她引去的。”
董双鱼一听他这样说,顿时满心惊惧,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低着头哭起来:“泽哥哥,你不管我们的孩儿了?”
“鱼儿,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用。”高泽颓然道:“即便如此,我虽寒心,却也不悔与你的一段时光,只不知你是如何想的。至于孩儿……”他苦笑道:“我虽盼着他早日到来,可他来的实在不是时候,你我二人的处境就是如此,更何况他?”
董双鱼哭着摇头:“泽哥哥,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