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身后各站一拨人,正在对峙。
还有一帮是起哄和看热闹的。
魏西溏朝前一站,付铮和季统不由自主便隔开两边的人,把她护在中间,魏西溏看着两个脸上各自有伤的人,倒也没说别的,只是站在一旁观看,边人有人看到他们出现,只是各自散了散,却也没人说什么。
那两个打架的人没发现,各自小心的挪步,寻找对自己有利的时机,趁机出手。
魏西溏站在边上看着,那两人瞬间出手各自,手里的钢刀相碰,发出响亮的声音“”,围在他们周围的人瞬间避开,以免被误伤。
付铮拉着魏西溏往后退,那两人也正打在兴头上,压根顾及不到周围,再者军中无主,谁又能怕了谁?
付振海带人追付铮追了过来,走到营地门口便发现远处有一位置在逐渐聚拢着人,很多士兵放下手里的活围将过去,一看就是出了事。
付振海伸手拉着一个往那边跑的士兵,“怎么回事?”
那士兵打量了下付振海,一看衣着打扮就是个有身份地位的人,虽说不是自己这个营地的,也不认识,可能在这里出现,想也不是凡人,便恭敬道:“回这位军爷,刚刚听说红灵公主要跟一个中军都尉比试……大家都去看呢!”
付振海一愣,急忙问:“中军都尉?”
士兵道:“正是。听说那中军都尉因为扎营位置跟人起了争执,一气之下就把对方给杀了,红灵公主刚好在场瞧见了。现在她要处置中军都尉,不过都尉不服气,提出要比试呢!”
付振海一听,这还得了,红灵这丫头果然是个顽劣的,当年在金州就是满大街的跑,腾王也不管,哦,当时也没法管,当世子养的,如今到了西关还是这样的性子,这可如何是好?万一被人伤了,谁敢担起这个责任?
军中无帅,杀了人的都尉竟以挑衅之势询问四周谁敢应战,对于红灵公主的处置自然不服,他堂堂一个都尉,还怕一个小丫头?
语气太过狂妄,倒是叫魏西溏当即便笑了,抬脚踢了地上的刀握在手里,道:“既如此,本公主便叫你什么知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付铮拉都没拉住,后来看她那表情,倒也不管她,跟季统站到距离她没多远的地方等着。
那人上下打量魏西溏,语气带了些嘲讽:“公主千般娇贵,若是伤了公主,本都尉岂不是罪无可恕?”
付铮上前一步道:“你既知是天禹凰女红灵公主,还不跪下!”
魏西溏却直接道:“将死之人不必下跪。不过,若是赢了本公主,免你死罪。”
那人冷笑:“公主若是如此,刘某岂敢出刀,赢了也不光彩。”
魏西溏手里拿的那柄钢刀就是刚刚被杀那人手里的那把,她掂了掂,道:“这位将士不必手下留情,本公主在金州腾王府时,父王替本公主请的武师就是专门对付都尉这样的壮士,正是检验本公主所学之时,想必都尉不会叫本公主失望。”她扭头看着他道:“都尉可别忘了,若是败了,都尉的命可就没了。”
那人见她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不由笑道:“公主若是哭了鼻子,可别迁怒于我。”
魏西溏笑,手里的刀一指地上的尸体,道:“你若不比,当以残杀同僚违反军中条例死罪论处。你若赢了,本公主道你有点真才实学,准你升官进爵。可你若输了,便当祭了这把刀,死罪难逃。比或不比,全在于你,可你的死罪,唯有比赢本公主方可抵消!”
说什么都是死,只有比试赢了才能活命。
这都尉倒是没把她的威胁听在耳里,只是握紧钢刀,绷着戏耍的心态道:“公主,那便得罪了!”
付振海赶过来时,就看到一个人高马大的士兵正挥刀对着一个少年看过去,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刚要开口,不想却被身后一个幕僚拉住:“将军且慢!”
“文先生?”付振海回头。
文先生指指前方:“将军何以得知公主会输?”
付振海看过去,突然发现跟那彪形大汉比起来,红灵公主的身形柔软刀法精湛,力气自然比不上对方,可极为灵活,只叫那人无法近身,哪怕她架不住对方的力气,可她腰骨极软,回回都让对方落空。
不过十招以后,魏西溏口中突然道:“军中斗殴后果严重影响恶劣者,斩立决!”话音刚落,她躲过那人蛮横扫过来的一刀,后退一步,一改刚刚避让之势,手起刀落,一刀斩落对方人头,瞬间血溅四方。
那中军都尉人头掉落在地,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周围是死一样的寂静。
魏西溏回身收势,接过付铮递过来的帕子拭擦脸上的血迹,嘴里道:“传本公主的话,北营各中军都尉稍后来大帐见本公主。天黑之前务必建起营地。”她伸手一指前方空地,道:“大帐搭在此处,由刚刚这两人所部各处十人。别让本公主久等,即刻开始!”
聚在一起的各部兵士瞬间散开,地上那两具尸体还倒在血泊里,魏西溏又道:“另外,把这两个违反军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