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最先发现她的异样,询问她最近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她哪敢说是刺青作祟,只是摇头,父亲不放心,要请大夫来给她看,她不知怎么一个着急,抱住了父亲的背。
这一抱可就坏了事,大面积地接触,让她情不自禁挺着乳儿在父亲背上扭动摩擦了起来。
摩擦出来的快感让她完全失了控,父亲被她这样一弄也失控了,且就在书房里,书桌上,父女俩做出了天怨人怒的荒唐事。
接连两个时辰,父亲差点儿被她榨干,最后还是扶墙出的门。
经此一次,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了,她脑子里整天整天都是那些个下叁滥的事情,一天不与人深交,身子里面就好像被无数蚂蚁啃咬,难受地不行。
父亲连着喂了她几天,实在支撑不住,只得找了几个小厮给她满足,而后找来了好几个术士来帮她看。
术士们说这是一种刺符,并非是真正的狐狸精作祟,刺上去的狐狸与她共生,吸食她的精气,与她一起长大。
长成的狐狸性淫,所以会操控她去接近男人,因为是共生的关系,要是强行破掉这个符咒,她也会受伤,曾经从符咒上得到的好处,都会加倍还回去,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有帮她压制,若想完好无损的解决,还不影响她现在的面容,只能去找之前刺符下咒的老头子。
于是丞相一边让他们画符压制,一边差人去寻找老头,然老头可不是这么容易找到的,朱砂画在肚皮上也并不持久,每天都要重新画上一次,以保证符咒的效用。
初时这法子还挺有用,只要朱砂画上施秀玲就会恢复正常,可这欲念越是压制就越是猖狂,符咒有效的时间越来越短,每次画符的时候,她总是控制不住地去勾引那些个画符的术士。
一次两次,叁次四次,术士们终是没能抵抗住她的美色,在画符的时候,将胯间硬硬粗粗的降魔杵戳进了她的莲花洞,在肉儿洞里好一通降妖除魔。
见压制不住,反正也没有生命危险,丞相索性也就放弃了,将她院子完全封锁不让外人进入,而后偷偷给她送进去一群壮汉供她玩弄,他有时候也会一起来。
正因为这个原因,施秀玲才一直没有嫁出去,别人只道她父亲眼界高,并不知其真相,连家里其他人都不知道。
不过时间久了难免引人非议,父亲看她这几年除了每天要与人交欢外,没有再出别的状况,于是便给她寻了个夫婿。
严钦平是草根出身,在朝中没有靠山,要想拿捏住很容易。
成亲后,父亲买下了严府隔壁房子,在里面安置了许多壮汉,只要她想要了就摇响铃铛,自有人翻墙过来满足她。
可严府到底不是在家里那么方便,有时候要避着些其他人,但凡拖的一久,她就会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灵魂像是离体一般,在一旁看着自己的身体自行去寻找男人交合。
一开始满足过后,灵魂还会回到自己身体,慢慢地,离体的时间一次比一次久,直到现在,那东西已经完全霸占了她的身体。
“世间竟还有如此邪法,美貌当真这么重要吗?”宋青阳不解。
燕璇朝他眨了眨眼,“我要是生相丑陋,你就瞧不上我了。”
“瞎说,你什么样我都喜欢。”
燕璇弯了弯唇,“你要是长得丑,我指定看不上你。”
瞧她得意的样子,宋青阳很想伸手掐掐她嫩生生的脸,可碍着花容在旁边看着,只好按捺住揉捏她的冲动,继续聊施秀玲的事情。
世上有不看脸的人,但大多数的人还是看脸,以貌取人,就像施秀玲之前丑的时候,明明才出生,她爹娘还是狠心将她远远送走了,她现在变美了,就算她在家养一群男人,她爹也想尽办法偷着帮她养,他们这事,谁人听了不叹上一句荒唐呢。
“你打算怎么帮她?”宋青阳问燕璇:“严钦平现在知道她的情况吗?”
“严钦平现在只以为她生性好淫,看在她的美貌和父亲的权势上,并不敢往外声张。怎么帮她我现在也没个主意,我目前只答应帮她去看看,看能不能帮她一把,要是帮不了的话,她希望你能将那邪物斩杀,以免其再祸害更多的人。”
“之前那老头找不到吗?”
“丞相那边还是没有消息,我让施秀玲自个儿去鬼界打听老头的下落,从老头会被追杀来看,他在道上总归是有点名气的,不论生死,或多或少应该能打听到一些吧。”
燕璇其实想去问问景王的,毕竟景王结交了那么多修士,要打听起来应该不难,可是她私心不想和景王有过多的牵扯,她总觉得景王心机深沉,藏着一肚子坏水。
暂且让施秀玲自个儿去打听打听吧。
大雨下了一个时辰总算是小点了,趁此时,几人赶紧往家里去了。
到家里换过一身衣裳,往姨母院里请安,一通忙活下来已是不早。
晚上睡觉时雨又下大了,屋檐上的水滴滴答答的,扰得人心烦。
燕璇往床上左拱拱,右拱拱,心觉还是自己的床睡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