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年,泰安寺的香火越来越旺,来此上香的达官贵人们越来越多,他们拜佛,也拜他。
慢慢地,和尚也成了个老和尚,成了世人口中的得道高僧。
被唤得多了,老和尚也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个得道高僧,他心安理得享受起大家的尊敬,享受起达官贵人们对他的追捧。
七八十年过去,在老和尚一百岁寿诞之后,老和尚又慢慢变回了个小和尚,大家就更信他了,将他拜为活佛,连皇帝的叔叔也对他敬仰有加,想要拜他为师。
不仅他们,惠安自己也深觉自己已经修得大道,成了世间不死不灭的活佛,却不料肖柏灵等人会这么胆大包天,连活佛也敢戏弄。
那天泰安寺里新收了两个小和尚,其中一个长的眉清目秀,手脚麻利,嘴儿也巧,师兄师父地唤得亲热,大家都很喜欢他。
小和尚非常崇拜活佛,上也跟着,下也跟着,便是睡觉也不愿往床上去,而是坐在惠安的门前守着。
这样狂热的信徒让活佛方丈很是喜欢,为显自己仁义,他让人往他禅房里搭了一个竹床,给那小和尚睡。
小和尚慢慢接手师兄,服侍起惠安的生活起居,惠安吃饭他夹菜,惠安洗脸他拧帕,惠安洗澡他擦背,惠安睡觉他打扇,他将惠安服侍地舒舒服服,惠安自也喜欢他,总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子熟悉的味道。
半月后的一天,晚上下起了大雨,外面电闪雷鸣,扰得人睡不着,小和尚走到方丈床前,说道:“师父,我怕打雷,今晚能不能让我挨在你床边睡?”
惠安哪舍得这个听话懂事的小徒弟睡地上,掀开被子,让他上了床。
小和尚亲昵抱住惠安的腰,这样挨紧了,小和尚身上那股子好闻的味道更浓了,惠安忍不住往他身上闻了闻。
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惠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闻到过。
闻着闻着,不知怎么的,腿间的肉棒子硬邦邦地翘了起来,顶在小和尚的腿上,小和尚当即伸手摸了一把。
“嘶……你干嘛?”惠安被突然地一下爽快弄得回过神来,赶紧问他。
“师父再想什么?肉棒子都翘起来了,顶在我的腿儿上,怪咯人的。”
惠安摇摇头,“什么都没想,只是觉得你身上的味道好香好熟悉。”
“师父喜欢便多闻一闻。”
小和尚将惠安的脑袋按进怀里,扯过被子盖住,遮住亮光,而后解开了胸前紧裹的布条,放出了自己怀里的两只大奶子,挺着胸儿贴上了惠安的脸。
“你的胸脯怎么这么大?这么软?”惠安意识到不对,可熟悉的感觉愈发强烈,他并没有推开小和尚,而是下意识张嘴叼住了其中一个,用劲儿吮吸了一口。
小和尚嘤嘤哭诉道:“我这是今儿去后山被马蜂蛰的,正愁不知该找谁帮我将刺儿弄出来呢,师父能帮我吸吸就太好了。”
“原来是马蜂蛰的,这可不能马虎,师父帮你好好吸吸。”
两人都揣着明白装糊涂。小和尚的手又捉住了惠安的肉棒子,惠安愣了一下,却没有拒绝,由着他捉着摸了又摸,摸得硬邦邦。
摸了会儿,小和尚也拖着惠安的手往自己裤裆里去。
“方丈好人做到底,不如下面也帮我一块儿治了吧。”
“下面怎么了?”
惠安罩着她胯间一阵摸索,并没有摸到肉棍子,只摸到一道湿润的肉缝缝。
“我这里得了缩阳入腹的病,需得借其他男人的肉棒子往肉缝儿里不停戳,戳个成千上万下,我的肉棒子才会从腹里出来。”
摆明了是谎话,可此时两人已经是烈火点着了干柴,烧得停不下来了,借着治病的借口自欺欺人,圣僧的金刚杵终还是戳进了小和尚的莲花洞,在轰隆隆的雷声中,戳了成千上万下,干了一整夜。
第二日一早,小和尚跪在惠安面前,坦白了自己的身份,和真实目的,她是透骨香的花魁娘子,受肖柏灵的雇佣来勾引他,只要勾引成功,肖柏灵就会帮她赎身,帮她从良,为此,她把头发都剃光了。
丽娘子说完,便夹着一肚子证明她勾引成功的精儿离开了,徒留不敢置信这一切的惠安圣僧坐在床上,不多久,惠安圣僧一口鲜血吐出,年轻的容颜迅速衰败,死不瞑目倒在床榻之上。
惠安圣僧赤身裸体死在床上,腿间满是秽物,同房的小和尚失去了踪影,在没弄清楚真相之前,泰安寺哪里敢声张出去,现正在四处找寻那小和尚,可他们哪里知道,这小和尚其实是个妓女假扮的呢。
燕璇猛地醒过来,发现自己浑身湿漉漉地,正躺在一个漆黑的地方,赶紧想坐起来,却意外的撞了脑袋,她好似被关在一个箱子里。
“有人吗?”燕璇一边喊一边往四周摸索,突然在她左手边,摸到了一个人,一个冰凉邦硬的人……
什么人会冰凉邦硬呢?可不就是死人嘛!
这究竟怎么回事?她这是已经死了,作为尸体被放进棺材里了吗?那与她同葬的人会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