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他吃奶的时候就已经湿透了,于是他按着那人说的,扶着自己的肉根子戳进了她身体里。
初初有点疼,很快便消失了,余下的全是爽快,她第一回尝试那舒服滋味,男人好似也是第一回尝试这种快活,干得停不下来,一晚上下来,肉棍子就不曾往她穴儿里出去过。
第二天早上她被大姐的丫鬟敲门喊醒,她下意识看了看周围,一切都好好的,房门也是从里面好好锁着的,只有她的双手还放在自己的奶子上,下身也湿透了,淫水儿把床上的褥子都给浸湿了一小块。
她不知这是怎么回事,看看窗户也是从里面锁好的,根本不可能有人进来将她强奸。
她不敢和别人说,便是大姐也不敢说,只能安慰自己不过是做了个奇怪的春梦,等回去就好了。
本该马上回的,可想起昨夜的美好滋味,她又舍不得就这样走,想了想,最终还是厚着脸皮在大姐家里又住了几天。
她每晚都特意检查了一下门窗,确认锁好了,可每一晚她还是能梦到那个男人,他一次比一次熟练,一次干得比一次爽,每次除了她身上的异样,房间里的一切都是原状,她便愈发相信这不过是个春梦罢了,等回家去就不会再做了。
她恋恋不舍离开了大姐家里,回到了自己家,当天晚上她确实没有再做梦了,她心底隐隐有些失落,然不过两天,她又梦见了那个男人。
这回五妹六妹都睡在她身旁,可她还是梦着了那人,梦着被他干得骚水儿直流。
第二天醒来,她问两个妹妹可有听见什么声儿,她们只说听见她在梦中哼哼,好似在说什么梦话,听不真切。
如此,她便相信这只是个春梦而已,恨不得那男人能天天入她梦里来。
一直到那天,妹妹突然问她:“叁姐,你怎么长了好多白头发?”
她才发现不妥。
头发一天比一天白,她不敢再做拖延,将事情告诉了爹娘。
爹娘不信有鬼,只以为她是患了病,请了大夫来看。
“我不知那鬼为什么要害我,只想着死后见着他定要问个明白,然而由生到死我都没能见着那鬼的庐山真面目,我不甘心往鬼界去打听,谁知老鬼们告诉我,我这不是被鬼害的,而是被人魂交借了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