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证实了这一点,棠梨自己慢慢把那晚的事情想通了。
那天晚上,贴身丫鬟拿过账本,没有关门,让春桃和管家儿子寻到机会,偷偷摸摸在偏僻角落里苟合了一遭。
春桃回去时,意外碰到了醉醺醺独自上茅房的棠梨,被棠梨招去伺候如厕。
春桃不敢说自己与管家儿子的事情,遂只能假说自己是起夜来撒尿的,没想到擦拭的时候会勾起了棠梨的兴致。
棠梨便也“伺候”春桃脱裤撒尿,意外摸到了她穴儿里裹着的精液,以为是她的淫水,以为她也想要。
春桃有口难言,被棠梨亲亲摸摸,扣扣舔舔,半推半就被她拉去了竹林磨了一回镜。
两人穴儿贴着穴儿,淫水相融,春桃体内男人的精水也融进了棠梨的穴儿里,那日恰好又是棠梨每月最好受孕的氤氲之时,这可不一下就怀上了,这才有了后面的一切,有了血崩而亡的事情。
燕璇摇摇头,“你这是自作孽,不可活。”
“你这话怎说?我明明才是受害者,我与她磨镜,于她无碍,不会损她分毫,反而让她快活了一遭,我却是被她不知廉耻,与人私通害的怀了孕,丢了命。”
燕璇白了她一眼,“照你这么说的,只要男人不插入进去,就不算耍流氓,反而是给女子快活的活菩萨了?你要是不动歪心思,别人穴儿里裹着的精水也不会到你肚子里去。”
棠梨反驳不了,但还是气愤,突然她肚子里鬼婴钻了出来,说道:“娘亲莫气,我能帮你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