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说完这话,甚至没等沈焯回答,便直接拉起秋景浓朝门外走去。
沈焯和秋景露不知道他唱的哪出戏,竟也没阻拦,就任他大步流星地离去了。
秋景浓也吓了一跳,被他一路拽着回到别院,看他用力关上门,还没开口说话,人已经被大力按在了门上,叶瑾一双黑眸幽深如同深渊,死死地盯着她道,
“阿浓,我不许你乱想。”
☆、 归途漫漫
“阿浓,我不许你乱想。”
秋景浓被他抵在坚硬冰凉的门板上不得动弹,被迫看着他涌动着暗潮的黑色眼眸,轻声反驳道,“我没有乱想。”
叶瑾根本不理会她毫无气力的反驳,眸色更深,“不,你乱想了。阿浓,我不许你乱想,不许你猜忌我。”
这天下人怎样想我都无所谓,唯独你,不可以,你绝对不可以猜忌我……
秋景浓……
“你先……你先放开我。”秋景浓被压制着连头都转不了,只觉得被他死死扣住的手腕隐隐作痛,不由得地蹙起眉毛,道,“手很痛。”
像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叶瑾猛地松开她,朝后退了一步,执起她的纤弱手腕来看查看。
白皙的手腕上那道鲜红的疤痕异常刺目。
叶瑾心下一动,低头吻上那疤痕,温柔且珍惜。
秋景浓有些讪讪,清了清嗓子,撇开头,道,“你,你别这样。”
话虽这样说,却并没有将手抽出来,秋景浓明白,自己现在若是做出任何疏远的动作,都只会换来叶瑾更加激烈的行径。
她并不想再一次被按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那人从善如流地放开她的手,走近一步,双手捧起她的头,额头抵着她的,呵气如兰,“刚才你在想什么?”
告诉我,我可以解释给你听……不要乱猜,不要怀疑,你问什么我都会说给你听……
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秋景浓微微有些晃神,道,“我,我在想,你为什么不去救慕子宸……”
“这还用想么,阿浓,你在这里。”
秋景浓明白他的意思,那时候她敢夸下海口,说叶瑾会为自己踏平华都,必然是心底知道他真的做的出来。
“可慕子宸是皇帝……”
叶瑾打断她的话,低低地说道,“可你是我的妻子。”
秋景浓:……
得到这样的答案以后,秋景浓自知不能再质问他任何问题,他说她是他的妻子,那她再问任何话,都无非是伤他。
慕子宸是他的情敌,不插手这件事,他已经仁至义尽。
而她在知道长宁宫变之前,不是也期盼着他会来么……
甚至昨夜醉酒,她也下意识地想要见到他……
想到这,秋景浓忽然想起来,微微后退一点,看着他的眼睛,道,“昨夜是你么?”
叶瑾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叹息了一声,道,“不是我,还会是谁?”
可他昨天……
“你是去杀温绪的?”秋景浓稍稍抬高了声音,睁大眼睛。
叶瑾低低地笑了一声,将她搂的更紧些,回答道,“算是吧。我本是去看看你,没想到正看见他……与你并肩而行,若不是他说出长宁的事,你也不会……”
与她并肩而行……
“就因为这个你便杀了他?”温绪虽然并非武将,可在云国身为嘉信长公主的驸马,地位极高,他就不怕沈焯翻脸?
叶瑾只是“嗯”了一声,似乎并不想多谈,见秋景浓如此感兴趣,也就耐心地多说一些。
“父亲因内鬼兵败,主意便是温绪出的。我早想手刃他,不过是昨日碰巧罢了。”
秋景浓闻着叶瑾身上一如既往淡淡的檀香味,语气有些沉迷低徊,“可沈焯……”
话没说完,就已经被叶瑾柔软温热的唇堵在了嘴边,秋景浓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腿便软了下来。
大约是太久没有沾染秋景浓的气息,叶瑾显得有些霸道和情迷,一寸一寸地吞噬着她的唇舌,有点粗鲁有点急迫。
意乱情迷间,只听见叶瑾含糊不清的回答,“他不敢。”
秋景浓被他吻得七荤八素,早就不知道方向和时间了,直到莫名其妙就悬了空,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他打横抱着朝床榻走去。
察觉到这点的秋景浓一下子慌了神,连忙挣扎道,“子瑜,这是白天……你,你别……”
那人抱着她的手紧了紧,停下脚步,却没有将她放下来,只一味抱着,嗓音有些沙哑,道,“他不敢对我怎样。”
秋景浓一动也不敢动,被叶瑾紧紧搂在怀里,她自然知道叶瑾此时已经情动,就怕自己一个不慎,叫他的意志全部瓦解。
这是松陵,不是他自己的府邸,秋景浓心中总有些障碍。
何况,叶域和叶璇才刚刚过世,她们还穿着丧服,如何能在这青天白日的做这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叶瑾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