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太热,我今晚想想办法铲一些炭火出去。这样你就不会太热踢被子了。”
芮娘:“……”
这是炭火的原因吗?要不是他抱着她不撒手,这炭火的温度明明刚好……
听着男人这意思,炭火可以不烧,就偏偏不撒手了是吧?
吃饺子
晚饭, 芮娘要下地去厨房,被韦氏拒绝了:“弟妹你歇着去吧!我来做!”
芮娘哪里好意思,但韦氏坚持, 鲁老太太也说没事。
鲁越:“娘不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 你好生歇着。”
芮娘心中愧疚, 但的确身子不大舒服,只好暗暗决心尽快养好病。
大夫来看过,抓了几服药。只说是风寒,让好生将养着。
鲁越将药方仔细揣好, 去了药铺。
那大夫临走前, 韦氏站在院门口喊住了他, 既然人来了, 不问白不问。
她让那大夫给自己也诊了脉,她满怀期待问:“大夫, 我月事这个月推了三天了, 有谱了吗?”
那大夫有些尴尬的咳嗽了一声:“这……一般来说,月事在七日之内的波动都是正常的,况且即便有了, 一个月左右才能诊得出,现在的确不好确定。”
韦氏有些失望,哦了一声。
大夫劝她:“娘子放宽心,这种事急不来,有时候无心插柳柳成荫。”
这话韦氏听得耳朵都起茧子了,敷衍的嗯了两声, 将人送出去了。
鲁越抓了药回来, 还买了只烧鸡。晚饭, 鲁家人喝的白粥小菜, 把烧鸡分了吃了。芮娘吃不下烧鸡,鲁越就只端了白粥回房。
鲁老太在自己房间的窗户伸长脖子看了两眼,心里也不免嘀咕。
以前还真没看出来,这个闷葫芦,倒是当真是个疼媳妇的。
芮娘喝完粥,鲁越又把熬好的药端了进来。
芮娘怕苦,看着黑漆漆的药汁犹豫了半晌,“要不……我睡一觉就好?”
鲁越抿了抿薄唇,语气不容商量:“不行。”
芮娘只好小口小口的抿着喝了,越喝,她秀气的眉头就皱的越深,像个怕吃苦的猫儿。鲁越喂着喂着眼中闪过一丝笑,好不容易等芮娘喝完了,下一瞬嘴里就被鲁越猛地塞了个东西。
芮娘睁大眼,来不及问是什么,一股子蜂蜜的沁甜就在口中散开。
“蜜饯?”
鲁越点了点头。
他今天回来在路上刚好看见,就买了一包,本想让她当个零嘴儿,没想到在这派上了用场。鲁越径直把一大包都递到了芮娘跟前:“吃吧。”
芮娘慢慢打开油纸包,黄澄澄的蜜饯满满一大包,鲁越把蜜饯递给她之后就把碗碟收拾了出去,芮娘又慢慢拿出一个含在嘴里,蜂蜜裹着果脯的滋味让嘴里的苦味慢慢消失,蜜饯是真的甜,心里也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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芮娘这场风寒染了两天,这两天里,鲁越把土炕重新整了整,晚上睡觉时已经没那么热了,但芮娘也丝毫不觉得冷,因为她身边的男人就像是一个移动火炉,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烫的,她甚至已经隐隐发愁夏天该怎么过了。
鲁越却有自己的打算,等芮娘病好,翻修院子的事情也提上了议程。
鲁氏铁铺的伙计们有好几个都是木匠、水泥匠出身,样样工种都会,包括鲁越自己也会木匠手艺,翻修院子,倒是的确不必请别人。
半天时间,陈三已经和两个伙计把需要的材料全都堆到鲁家大院里。
“来来来,喝口水歇歇。”男人们在院子里干活,女人只能在旁边打打帮手。韦氏沏了几大壶凉茶放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热情的喊几个伙计都过来休息休息。
陈三他们都是认识韦氏的。
“谢谢大嫂。”
陈三带着兄弟几个过来擦了擦汗,开了春天气也逐渐回暖,大中午干几个时辰的活,还真是有些热。
芮娘此时也端着茶果子从厨房里走了过来。
“喝点茶,吃点儿果子吧。”
见到芮娘,刚才还在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