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这就跟当年江南王离京是一个性质,免去了上面那位的猜忌。”智叟再次睥睨众生,抽着旱烟,看了看一圈政治敏感度为零的二愣子,“不过也是上面那位仁义,你们瞅瞅,哪朝哪代会允许个王爷到处乱窜?那都是要放到眼跟前才能放心的。”
众人一脸听到惊天秘闻的恍然,然后再次回到了当初的感慨,人家不仅劳资是皇帝,一母同胞的兄弟也是皇帝,真真是托生到了福堆里啊。
……
“听说了嘛,承泽亲王要和司徒大学士家的小儿子结婚啦。”又一则劲爆的消息在华都的市井间疯传,男人和男人拜堂成亲?千古第一遭。
“那又怎么样,人老太妃准了的。”年迈智叟再一次指点江山,“前几年陆大人不是联名上奏请求通过了那个什么允许同性成亲的法了嘛,只要父母同意,这就不叫事儿,老太妃多年来就这么一个养子,怎么可能不依他。而且,皇上为什么会通过那个同性成亲的折子,这就根本是在给承泽亲王铺路,虽然在名义上承泽亲王只是圣上的堂弟,但谁不知道承泽亲王和圣上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众人点头,还是那句话,人家托生到了福堆里,有当皇上的兄长捧着,当太妃的养母宠着,除了造反,还有什么是人家不敢干又不能干的?
……
最后,“听说了嘛,承泽亲王把皇上的儿子包走养去了。”
智叟已成黄土,但众人已经学会对于发生在承泽亲王身上的事情表示淡定,承泽亲王嘛,在他身上什么不可能发生,我们已经很习惯了,根本不叫事儿。
二:我盛大的同志婚礼
承泽亲王携带着江南王(二皇子)以及当年还是三、四皇子的两个郡王风风火火即将抵京的消息,让华都朝堂上的群臣很是担忧了一段日子,恐其来者不善,危害江山社稷,求皇上明断。
皇上表示,我根本就不担心,为什么呢?因为他弟弟已经写信来明确表示过了,他只是回来成亲的,带着的都是亲友,成亲完他就走。
于是,闹清楚了事情始末的朝臣们开始关心起皇上的婚姻状况了,至今仁帝都没有成亲。
皇上表示,这事我说了不算tat催我还不如去堵司徒大学士呢,让他劝他女儿早点恢复女儿身,嫁给朕,朕等了这么多年,真的好捉急。
……
“谁穿新娘服?”右之问。
“谁又穿新郎服?”左之配合。
“谁坐轿?”右之。
“谁骑马?”左之。
“谁挡酒?”右之。
“谁在上!”左之。
“擦,你不按照套路来!”右之很愤慨。
“我只是更加关心主要问题。”左之瞥了一眼右之,眼神里充满了尔等凡夫俗子怎么会明白我的神机妙算你的不屑。
“难道这还看不出来吗?闻欣那体格……那性格……”右之也很愤慨,据理力争准备让曾经双生兄弟,现在的同父异母兄弟知道明明是对方错了,“你能不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给闻欣留点面子。”
我真谢谢你了!闻欣在一边默默内牛,还不如不给我留面子呢,现在更丢人。
司徒律看着要哭不哭的闻欣,主动站出来结束了旁边两人的争吵:“我穿新娘服,我坐轿,我挡酒……至于床上的问题,那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谢谢。”
左之和右之对视一眼,勾起满意的唇,默契的说:“这还差不多。”
被骗了!司徒律后知后觉的想到。
……
结婚当天,司徒夫人表示压力很大,一直以为她只是娶个男媳妇回来,没想到竟然是嫁儿子:“老爷,咱家阿律太不争气了,我早就该知道,阿音和阿律一定是互相投错性别了!”
司徒大学士拍了拍偶尔会产生奇怪思维的夫人,不知道该如何安慰。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是他家阿律因为宠溺闻欣,所以才主动凤冠霞帔的坐上花轿嫁入王府的吧?一个人宠溺另外一个人,这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吗?
——人真的不能太铁齿。
同僚们来一一向司徒大学士道喜,成功嫁……儿。
苏太傅拱手,道了一句恭喜,之后小声对司徒大学士说:“没想到啊,真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陆基牵着他家颜回一同来贺喜,一个文状元,一个武状元,真可谓是珠联璧合,道喜完毕,转身走的时候,只听颜回小声对陆基说:“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呢,士衡,你说对吧?”
不可貌相什么?
驸马爷宝阏也来与司徒大学士道喜,道完喜又加了句:“我定不会让欣儿负了阿律去,您请放心。”
负什么?
司徒大学士也开始担忧起自家儿子的上下问题了,三人成虎,曾母跳墙,就是这么个道路。
……
新婚夜,新娘阿律和新郎闻欣喝交杯酒,众人一阵起哄;新娘阿律和新郎闻欣咬苹果,众人又是一阵起哄;新娘阿律和新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