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紧紧的咬着牙,骂道:“你个臭女人,若你今日不杀了我,他日我一定要杀了你!”
我压低了声音:“这就叫一报还一报,既然你在我身上,在她们身上下蛊,那我就打回去。”
别以为是个穿越的都是娇柔易推到好骗的小白花,我就不是,我是属于那种有仇必报,有债必讨的人,想要我说不追究这三个字,绝对不是我脑子抽了,而是对方的脑子抽了。
趁着伽罗不能动,我啪的一巴掌打响了另一边:“刚才那一巴掌是为我自己打的,这一巴掌是为春花冬雪打的。”
我说完,把春花和冬雪都感动了一把,我就指望这能把这俩货从方御璟那拉到我自己的阵营上了,然后我这边就有四个人,春花冬雪,挽香和吉祥,四对二。
打爽了,我也可以退到一边了,瞥了眼那还在跪着的扶灵,没有说话,我站到了方御璟的身旁。
方御璟瞥了我一眼,没说我,这么多人在场,他也不会说啥,他也就只有在两个人的时候逞逞能了。
我如今是看明白了,有些时候,方御璟也就是个纸老虎,要是真凶起来的话,那就是现在这个模样,面无表情,眼底无波无澜,可在眼中的深处,却是让人胆颤心惊。
方御璟视线落在扶灵的身上,冷然的道:“扶灵,你可曾记得你在师傅面前立过什么誓?”
扶灵怔了一下,羞愧的低下了头:“不伤不害人。”
伽罗愣了愣,辩解道:“伤人害人都是我一人所谓,与我师兄无关!”
方御璟没有理会她,继而道:“害一人,断一指,杀一人,断一臂。”
“我知道。”咬了咬牙,从裤脚上面抽出了匕首……
“师兄!”
但匕首却被方御璟拍落,扶灵带着微惊的眼神看向方御璟。
“朕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师妹。”
师妹……师妹!
其他人也就是带着那么微微的一点惊讶,而我怎么是波澜不惊的,心底下——我个神呀,居然是个女的!我作为一个见多了女扮男装的人,我居然都没有认出来,这伪装得也太好了吧!
我看向扶灵的脖子,真的没有喉结,但她的声音偏磁性,就是一举一动都很斯文,可却也是一点也不违和。
“师、师兄,他、他什么意思?”
显然,不知道的人不止除了方御璟之外的四人,还有扶灵。
我不动声色的抽了抽嘴角,我怎么感觉里面有虐恋情深的倾向。
而扶灵则看向了伽罗,说了这么一句让她吐血的话:“伽罗,我师傅没有和你说吗?”
伽罗傻了几息刚刚都镇定得不得了的人,却一下子嚎啕大哭了,刚嚎了出来又立马被冬雪点了哑穴。
无声的在哭着,模样好不可怜,而作为师兄的……应该是师姐的扶灵则有点懵了,那表情大概是在表达——师妹在哭什么?
我突然挺可怜这姑娘的,暗恋最痛苦的不是你喜欢的不是我,而是我一直认为你是个带把的男人,但现实却是,你他妈的居然是个女人!
花式虐我
伽罗并没有真的被杀了,毕竟,这熊孩子不被虐了心,还被冬雪一掌给打得了吐血兼被我甩了两巴掌。
不过方御璟却是让独孤年把人连夜送进了天牢里面,虽说是三更半夜,衙门还没开门,但独孤年只要把人提着到知府的府邸前,亮出个身份,别说是衙门了,就是房间门都打开了!
至于扶灵,方御璟只留了四个字:好自为之。
我觉得扶灵也真是个傻孩子,你不喜欢人家,你就直接穿上女装成不?穿一身的男装不但帅气,还那么暖男,要我是伽罗,我都以为你要泡我。
谁知道,你当人家是师妹,人家却当你是在泡她。
扶灵没有离开客栈,而是跟在方御璟的身边,方御璟对此也没有说话,我想方御璟大概是想把自己的师妹拉回正轨吧,因为这姑娘还是三天两头的跑去牢里面想要见自己的师妹,但听说她师妹都不想见到她。
温顾源在当晚就离开了客栈,据说是赶往沥州,他在沥州那边的商号大多数都被砸了。
在第二天,这叫扶灵的帅气师妹就来给我道歉:“对不起太后娘娘,我当时应该阻止伽罗的。”
我心道:要是道歉有用的话,我早十年前就杀人了。
但我这话也只能在心底下念叨了,谁让这面前的是方御璟他师妹,方御璟是非常的重视亲情,就昨晚的那一句话就足以表明——朕就只有你一个师妹。
万一我虐了他师妹,他又把我给虐回去,得不偿失呀,这赔本买卖我看还是算了,反正我已经在伽罗的身上讨了回来。
放下了茶盏,平静的看向她:“错的是伽罗,又非是你,你道歉,哀家能说什么?”
我什么都不能说。
“起来吧,哀家恩怨分明,孰对孰错,我清明得很。”我还是记得那天听到的那些话的,扶灵也有阻止过伽罗,不过是伽罗以全客栈